脾气很暴地说“什么不行了?谁说我不行?你怎么知道我不行?记住,酒桌上女人不能说随意,男人不能说不行。你犯规,罚酒一杯。”
大家哈哈笑起来,纪委老主任端起一杯酒给陈总灌下。
刘主任接着说:“老陈,这杯酒必须喝,我刘某人做人的原则一向是‘坐月子会情人’宁伤身体不伤感情。”
大家再次哄笑起来。
他也笑了,说:“叶记者是咱的恩人,是咱们专程请来的上宾,今天给咱公司帮这么大忙我作为办公室主任不能无动于衷,必须有所表示。这杯酒若不喝,不仅仅表明我刘某人档次低,更彰显老陈你不懂事,薄情寡义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。”
大家又笑起来,感到刘主任的话很有力度。
妙伽也笑,陈总更是笑得前仰后合。
趁这工夫,妙伽及时地一语双关地问:“陈总,你真的会薄情寡义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?”
陈总稍稍正色,同样一语双关地说:“非也,陈某不敢说一片冰心在玉壶,但绝对是坦荡真诚地跟大家交往,这一点相信在座各位心里清楚。小叶你放心,你这头漂亮能干的小毛驴我可舍不得杀,现在媒体无孔不入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说不定啥时候咱还得给你套磨再一次麻烦你干爹呢。”
又是一阵大笑。说笑中,小乔瞅准一个空当儿成功地摆脱刘主任纠缠,泥鳅般滑至陈总身边,面对顶礼偶像,多少日的倾慕思念顿时化作潺潺流水,流出…
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,只一味地喝酒。
喝酒,喝酒,喝酒,醉眼中谁的歌声响起:
夜已沉没
心思向谁说
不肯回首
所有的爱都错过
…
我是被头疼和干渴弄醒的。黑暗中搞不清时间和空间,胡乱摸一下,把什么东西弄掉,发出很大响声。
有人进来,扭亮台灯是陈总。
你怎么样?他问。
口渴。
他拿给我一杯水,我喝掉。
又怎么样?他问。
想上厕所。
他扶我去厕所。
还怎么样?他问。
头疼。
他拿出一片药,我吃下。
做完这一切,我重躺下睡觉,感觉他关掉台灯,帮我掖掖被角,好像还亲我一下,走了。
今天一行人回到公司已近中午。小乔告诉我昨晚又吐又泻,脸色煞白,折腾不已,样子吓人。保健医说是酒精中毒,给扎一瓶点滴。到半夜,医生说没事大家才放心。
“陈总急坏了,一直守着你,埋怨自己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。”小乔说。
早晨醒来,发现我和妙伽各睡在外间的单人床上,陈总睡在里间双人床上。很为这种安排纳闷,我们四个女人完全可以睡在一起嘛,非夹个男人!妙伽说这是目前最流行最时尚的家庭套房“你没看见门口有个司机间嘛。”
对每一种存在,妙伽都能找出合适的理由。我不以为然,流行流行,时尚时尚,感冒了,也去流行时尚吗?再说我们不是一家人,没必要住家庭套房,房间有的是,司机间没有什么用。
莫非…
猛地想到什么,心向下沉去。莫非僵尸一样的我成为幌子,他们两个人…不敢想象下去。
我在外间呼呼大睡站岗,他们在里间亲亲密密潇洒。
别人以为妙伽在照顾我不介意,妙伽无官一身轻无所谓,陈总是成功男人,国企干部,有身份有地位,在意影响,要面子。
妙伽常去找他,他们经常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