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留下蓝珠。
我一下子失去一个女儿,心都碎了,尽可能的满足着蓝珠,好在这孩子孝顺,并没有养成骄纵任性,嚣张跋扈,当年她对子衿一心一意,在得知子衿对她无情之后,毅然放手成全,我就应该知道,我的女儿,其实是敢爱敢恨的,为什么就不能在她和洪家小子的事情上,想开一些,偏偏…”
人走了,才想明白。
卢暖想劝,却不知道该怎么劝。
只得说道“蔚堡主,你对蔚小姐的疼爱,我想蔚小姐在天之灵也不会忘记,或许,在最后一刻,蔚小姐没有让子衿帮她报仇,而是要子衿送她回家,并恳求您替他报仇,就已经后悔不听您的话了!”
蔚霸雄闻言,看向卢暖“真的吗?”
卢暖点点头“真的,这些年,蔚小姐最最敬重的人就是您,她临终前,最放心不下的人还是你,所以…”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”蔚霸雄点点头“原来蓝珠其实并没有怪我,并没有怪我啊!”蔚霸雄说着,跌跌撞撞往回走。
一不小心摔倒在地,卢暖连忙上前准备扶他。
蔚霸雄都摆摆手,摇摇头“不必,真的不必!”
然后站起身,摔到,哭泣,再起身,跌倒,哭泣。
直到在卢暖面前消失。
卢暖再次明白,可怜天下父母心。
段府。
清晨,主院。
“爷,你昨晚好坏!”女子娇媚的说着,腿却勾上了段云恒的腰,坐上去,肆意扭动。
段云恒一笑“小妖精,爷就喜欢你这个味!”
大床另外一边的女子不甘落后,立即缠上段云恒,要求被怜爱。
一时间,屋子里,暧昧的喘息,呻吟声不断。
徐子衿站在大床前,扯下面巾,紧紧握着手中宝剑,冷冷说道“兴致挺好!”拔剑在那两个女人还未来得及呼喊的时候一剑划穿了她们的咽喉,一击致命。
段云恒在看见徐子衿的时候,恨从心中来,翻身一滚,拿起宝剑站在一边,连衣裳都未穿,双眸全是浓浓恨意“徐子衿,想不到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闯进来,今日我就要让你明白,我段云恒不是好惹的!”
徐子衿闻言讥笑“段云恒,你算老几,如果不是想在你身上多划几刀,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和我啰嗦!”
徐子衿说完,主动袭击段云恒,每一招,每一剑都在段云恒身上留下了伤口。
不深不浅,会血流不止,但是不会立即死,而是血流而尽才死。
直到划的段云恒身上再无一处完好,徐子衿才飞起一脚,把段云恒踢飞出屋子,蒙上自己的面巾。
段云恒被徐子衿踢出屋子,看着院子里,那死了一地的亲人。
他的妻子,他的父母,他的孩子。
双眸圆瞪,扭头看向徐子衿。
“为什么…”
徐子衿闻言,摇摇头说道“有一句话说得好!”“是什么?”段云恒问。
“得罪,招惹了不该招惹,也招惹不起的人,血债血偿罢了!”徐子衿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“血债血偿,好一个血债血偿,徐子衿,死在你剑下的人有多少,或许你都数不清,但是,轻烟她何其无辜,对你一片真心,你却把她害的那么惨!”
“惨吗?”徐子衿自问,想了想才说道“只是一个人彘而已,哦,我忘记说了,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彘,只是没有想到,你居然和她有一腿,没被她毒死,也算你命大!”
段云恒闻言,错愕的看着徐子衿。
是了,比起狠,比起无情,他段云恒怎么比得上徐子衿。
“啊哈哈哈,你够心狠手辣,够狠!”
徐子衿摇摇头“不,我其实,没这么狠,我只是想杀你,但是你侮辱了尉家堡堡主的千金,所以…”徐子衿说完,长剑一比划,才继续说道“你的家人和你都要为蔚蓝珠陪葬,怨不得别人,只怨你色迷心窍,没有查清楚在你身下的姑娘,你是不是动的起,玩得起…”
徐子衿话落,举剑砍落段云恒的头。
尉家堡的暗卫捡起段云恒的头颅,装入箱子,待徐子衿离开后,一把大火,烧了段府。
段家从此在楼兰消声灭迹。
再无人敢问起,也无人敢提起。
腊月初八。
今日是蔚蓝珠下葬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