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月冷笑:“狠?你错了!我这个人其实很善良,做事也很有原则,人不犯我,我从来不会主动坑害别人,你做出来就要承担那个后者,这一点还需要本王妃跟你再说一遍吗?粉妃!”
粉嫣悠悠一叹:“你果然是觉得太子污陷你们与我有关,我们可是一条船上啊。”
欧阳月点头:“说没错,我们是一条船上,但就是这种人才可怕,明明你就是生下皇子,我与王爷甚至都能出手帮他,可惜你贪得无厌又太过不够信任同伴了,竟然想要对付辰王府与公主府,你结果是必然。”
粉嫣抬头看着欧阳月,不禁道:“我们接触时间也不久,你怎么知道肯定伪造你笔迹就是我,我还没有这个本事呢。”
欧阳月意味深长笑了:“你说没错,若是仅凭皇宫相识开始,我们接触时候不够久,我留下书信笔迹也不够多,你不可能临摹出九成以上相似,但是我们要是以前见过呢,你早就掌握了我笔迹,却是隐隐没发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你当我不知道,所以即便这件事情败露了,我本意也不应该怀疑到你头上来。可惜,从第一次见你时候,我就知道你真正身份,是不是粉蝶!”
粉嫣突然一愣,无比惊恐看着欧阳月,好半天脸上都维持着这样一副惊讶表情,张大了嘴巴说不出来话,许久许久,粉嫣突然垂下眼睛道:“你是怎么发现,难道只因为粉吗?竟然用这等巧合之事就将我们混一起了?不觉得可笑吗?”因为这粉并非是粉嫣姓,只是她进宫就叫这名字了,人们习惯性叫法而已,而如此名字比如粉蝶、粉花、粉什么还有很多很多,就是现到街上拦上几个来,很有可能其中就有两个,如此联合根本不合情理。
欧阳月淡淡道:“第一次见面时候本王妃还不能完全肯定,真正肯定你就是粉蝶时候就是前不久流华宫里,还记得当时本王妃问你薰炉中薰香吗?”
粉嫣微愣:“那只是普通薰香罢了,这怎么会引起你怀疑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欧阳月缓缓道:“当初芮余欢带着你来将军府时候我便隐隐有个感觉,你根本不像是一个丫环,当然这没有完全引起我猜疑,真正怀疑你是芮余欢当时犯了错被父亲赶出将军府之后,芮余欢由你关系再次得到了老夫人接进府中机会,我便觉得不对。而且从那时开始,你与芮余欢之间就很不同。你们人前或许表现还是一如即往,可是有些东西却是潜移默化改变,你越来越不像个丫环,那芮余欢处事上渐渐也有与你马首是瞻样子,这可不是一对主仆该有情况,而当初我查寻你们资料表明,其中并没有问题,不是你们是真,便是藏太深了,说者办事十分周全,让人查探不到什么虚实,这足以证明你们背后不凡。芮余欢中蛊惨死时候,你逃离了,这证实了我猜测。”
“可是这与我与粉蝶完全没有关系。”粉嫣低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