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便不将人放眼里,哼,做出这种事来,谁也帮不了她,肯定要处死她。”
“对,处死她,省得给大周带来麻烦。”
“就是,连大乾嫡长公主都感设计,简直胆肥了,杀死她!”
“对,杀死她!”
一瞬间本来围成一圈人,开始议论纷纷,刚开始还有些小,随后声音越来越大,到后不少人瞪着眼睛恨恨望着欧阳月,扬言要杀了她,并且立即处死。
安怀远皱了皱眉,身为京兆府尹,虽然是二度接任,可是他这一辈子接案子还真就不少,总与死人打交道,他可是不怎么相信鬼怪这些东西,而且办案是需要细心,刚才本来死透透宁氏身子都要僵着了,怎么突然能抬起手来,还是宁喜珊接近时候,安怀远不得不怀疑是宁喜珊搞了什么鬼,只是宁喜珊做隐秘,他又没看到,自然不会说出这没有证据怀疑来。
姜齐已面露森冷之意:“轩辕月你还有什么好说,伏法认罪,本皇子给你留个全尸。”当然了另有一个念头已经姜齐脑海里成型了,不论是哪一点对他来说,都是大大利处,虽然这欧阳月不死还可能查到玉佩下落,只不过嘛,她死好处似乎多。
欧阳月眯眼扫了宁喜珊一眼,看到后者眼里激动得意,嘴角微微勾起:“一个死人罢了,若是大皇子想,本王妃自然还能让她多指认几个凶手,这同样说不了什么,鬼怪离奇东西能当真,能当证据吗?听闻大乾大皇子德才兼备,做事很有分寸,难道大皇子觉得但凭这样就想让本王妃被迫认罪了?本王妃可不是吓大。”
“哼!皇妹金枝玉叶,又怎么会和这种上不得台面男子有什么往来,皇妹将来要嫁起码也得是个封王拜相才俊才是,大家可以想想这种男人配上皇妹吗。他们根本是天地之间差别,皇妹自然不会是心甘情愿,为什么这里这么多人,偏偏皇妹只指认你呢,这同样也是一奇怪地方,再加上这宁氏与你有仇,她死后还能化作一缕烟前来指证你,这还不算是证据?轩辕月你就不要再继续拖延下去了,你早晚都是死路一条。”姜齐侃侃而谈,他每说一个疑点都令场人纷纷点头,觉得十分有理,这么看来辰王妃杀宁氏与陷害姜萱理由就充分多了。
“哼!”却这时,一个女声响起,一名身着褐色缠枝纹衣,神情锐利严肃中年女子走出一步来:“安大人,你难道忘记了之前你来寻人时,辰王妃是与我等众人一起被叫醒,当时她昏迷地上,又怎么分身去做这些事。”此人一说话,众人都沉默了,此人正是那出了名硬骨头御史中丞刘汉文妻子,大概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又或者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吧,这刘汉文妻子跟他性格也有些相似,便是看不惯便要管到底,刘汉文弹劾众多官员里,有一部分正是他妻子参加各类宴会看到龌龊事而提供,倒也有些管闲事性格,不过对于京城各大家来说,这刘汉文妻子显然并不受欢迎,可也不可否认,她说话往往不含什么感情一色彩,比较公正。
“那又如何,怎么不可能是她做完了恶事,怕行事败露又故布迷阵做,这根本是她为了洗脱自己嫌疑故意做,你别以为自己自己是对,结果是为这种恶毒之人开脱之词。”姜萱冷哼一声,也言之凿凿。
刘汉文妻子却是面无表情道:“臣妇却觉得姜萱公主与辰王妃似乎有些矛盾,之前刚来宴会之时,不是姜萱公主提议叫走辰王妃吗,回来时候似乎就只有辰王妃一人,随后这驿馆里便冲进一批人见人便杀,当所有人都迷晕了,当时臣妇正好瞧见,辰王妃是被一团白色粉沫迷晕。若真是臣王妃做,这一来一回时间,姜萱公主觉得可能吗?”
“哼,听你胡言乱语,本公主是金枝玉叶,出口必是真相,她就是凶手。”
刘汉文妻子目中闪过丝不屑:“姜萱公主没有确切证据,有也只是一面之词,臣妇所看到当然也是一面之词,可是却是两种完全不同情形,不论事实真相如何,显然我们谁话都不能定了这件事真相。”